“腳印不是人難道還是鬼的不！”

我也學著老煙斗的口氣，一邊啃著兔子，一邊反問道。

“的確是鬼的！”

老煙斗點點頭，里的煙氣的噴了我一臉，嗆得我咳了好幾聲。

我曾經問過老煙斗，他和爺爺為什麼煙斗不離手，老煙斗說煙是個好東西，提神，還能趕蚊子。

反正我對著這些東西是深通惡絕，小的時候我得了一種做蛇盤瘡的怪病，爺爺就是從老煙斗那里尋來的煙油，抹在我的腰上，病倒是好了，可是我吐了三天三夜。

聽媽媽說我那是醉煙了，后來對些東西我就躲得遠遠的。

“那是一雙老鞋的腳印！”老煙斗又道。

老鞋我聽爺爺說過，其實老鞋就是就說我們所說的壽鞋，就是死人穿的鞋子。

大家都知道我們的鞋底下面有紋理，這樣走起路來有力，更方便登山或者走不平的路。

而死人穿的鞋底沒有紋理。

這麼說來那天在廟嶺留下腳印的不是人？

這下到我懵了。

那些司機到底是蛇仙殺的，還是鬼殺的？

要是蛇仙殺人怎麼會留下腳印？

要是鬼殺人，那個鬼到底是誰？

不過當時我還小哪里懂這些事，好奇一會就困了，畢竟明天就是猛子叔下葬的時間了，我得早早去看出殯去呢。

可是這一覺睡得相當的沉，等我起來的時候應該天大量了，早就過了出殯的時間。

家里也只有母親在家，吃飯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又流了。

不過當時我也當回事，畢竟弄錯小孩皮實，生個小病什麼的本不在乎。

不過我發現爺爺又不在家，母親說廟嶺有出事了，這次死的人裴秀明。

我當時連飯都顧不上吃了，就跑去廟嶺找爺爺。

到了廟嶺我發現三無頭的尸詭異的趴跪在水邊，三個人頭放在前面，最外面的那人不是裴秀明又是誰？

我強忍著吐的沖，慢慢的走到爺爺旁。

“裴秀明的不是被劉老師打斷了在縣城住院嗎？他怎麼死在這里？”

“是啊！看來這人還真的都是被蛇仙索命的！我聽鄰村的黃瘸子說，這些吃了蛇的人都要死！”

“可不是嘛，要不然這兩個司機怎麼跪在這里，誰大半夜的去這些無頭的尸啊！”

鄉親們看著裴秀明的尸，你一他一舌的開始議論了起來，其實昨天二蛋叔已經找人將兩個人的尸裝好了，只是不知道他們又為什麼跑到這里來了。

宋瑞軍的臉也不好看，畢竟縣城離這里百八十里，裴秀明瘸著一條怎麼能可能走回來。

吃蛇的一共五個人，現在就剩下宋瑞軍了。

要是黃瘸子說的沒錯的話，明天死的應該是他。

宋瑞軍了幾個人將三人的尸裝好，租了一間院子，說都是自己的兄弟要大大辦，然后人去縣里請戲班子了。

不過看他的表現好像一點都不在乎似得，既沒有求爺爺，也沒有去請一些道士先生。

爺爺鄉親們都散了，畢竟蛇仙報復也是有目標的，本沒有大家什麼事，村里的人還是很擁戴爺爺的，雖然有人昨天懷疑那兩個司機是爺爺害死的，可是今天裴秀明的死證明了這些爺爺本不是殺人兇手。

聽給裴秀明陪床的二嘎子說裴秀明就好像著了魔一樣的往醫院外面跑，他怎麼他，他都不理。

而且他好像本不知道疼一樣，走的跑的比正常人快。

二嘎子本追不上他，等到了村子的時候發現裴秀明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也許等到明天宋瑞軍死得時候這件事就結束了吧。

大家都這麼想。

下午的時候沒有什麼事，就跑去和青狼玩了一會兒，其實看到好多和我一樣大的孩子他們在一起玩，我有些羨慕，還有些不屑。

不一會縣里的戲班子就到了，戲臺子搭在了村子北。

說真的我們村子窮的本沒請過戲班子，打過戲臺子，這些都是有錢的大老板弄得東西，我們能吃飽就不錯了。

晚飯過后大家都跑去戲臺子聽戲了，我由于好奇磨了爺爺好久，爺爺才答應帶我去。

等我到戲臺子的時候，已經是人山人海了，由于我個子不是很高，所以本看不到戲臺子上的人，爺爺把我抱到二蛋叔家的土墻上，讓我自己好好看戲，然后就去找村里的幾個老人煙去了。

看著臺上的紅臉白臉的一起尹尹呀呀的還有意思，我正看得興起，突然一道聲音在我旁邊響起，“這里有鬼，快走！”一開始我還以為是我自己聽錯了，可是后來過了一會兒那個聲音又傳來了。

我以為誰在嚇唬我，也沒在意，四周找著那人的影子。

畢竟我爺爺在這里，那個鬼敢欺負我？今天倒

要看看鬼長什麼樣子。

這時候爺爺回來了，將我抱了下來，領著我去了老煙斗邊。

老煙斗還是一如既往的著煙，好像除了他在老太爺面前，本沒有不煙的時候。

“你也發現了吧？”

老煙斗斜叼著煙，瞇著眼看著戲臺子之上的人。

“剛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不對勁了，哪有在水上搭戲臺子的？”

爺爺看著戲臺子上的人深深的吸了口氣。

后來我才知道，今天的這種況做搭橋唱鬼戲，戲唱的是關二爺單刀赴會，老煙斗說上面的那個關羽的妝畫太真實，沒有一點瑕疵，了解戲曲的人都知道，演員不會吧自己的妝畫完，而是會在自己的臉上空出一塊來，這樣說明自己只是扮演而不是真的，而今天的這群演員臉上的妝竟然是全的，那這只能說明他們不是人！

而且戲臺沒有搭在水上這麼一說，水屬，在水上搭戲臺子，這戲不是唱給人聽得，而且是唱給鬼聽得。

爺爺找來了二蛋叔，讓他去砍九個桃木子，不要河邊和墻角下的桃木，要長在下面的桃樹，然后殺一只公把子染上公帶過來。

臺上表演還在繼續，鄉親們好像著了迷一樣，眼的看著臺上的表演，就連關羽自刎的時候腦袋掉到了地上轱轆幾圈在裝上去他們都不覺得驚訝。

我問爺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爺爺說鬼話人，鬼戲迷人，這是人是被鬼的氣遮了眼。

很快二蛋叔就拿著一堆桃樹枝過來了，枝子上染了公，爺爺把這些樹枝削錐形，然后把八樹枝在了戲臺子四周，爺爺說桃木和公都是至之，可以破掉鬼的氣。

說來也奇怪，八桃木釘子在地上之后，臺上的人開始發出駭人的慘，那聲讓人聽了頭皮發麻，過了好大一會才消失。

然后吧剩下那樹枝給我，讓我拿著樹枝在每個人面前跑一圈。

說來也奇怪被我這麼一跑，鄉親們都醒了，迷茫的看著戲臺子，大罵道：“他娘的，怎麼沒有人了？”

我這時才發現，剛才還在唱戲的戲臺子竟然沒有人了。

爺爺讓大家散了回家去，此時宋瑞軍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莫不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找個地方哭去了吧，我當時心里想到。

回去的路上，我問爺爺為什麼戲臺子上的鬼都消失了。

爺爺告訴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萬皆為所化，鬼魂屬，桃木和公至，這些新鬼當然不能在八門都被封住的空間里面待上太久，新鬼沒有什麼氣，遇到這樣的至之就好像春的白雪，片刻就會消失。

“新鬼不是不會害人嗎？”

我有些不解，聽爺爺說過新鬼一般不會害人的。

“這些鬼心中有執念和怨氣，要不然也不會來村里打橋唱鬼戲了！”

爺爺又道。

“一般心理有怨氣的鬼，都會害人！”

晚上過得很平靜，當時我覺是廟嶺的事要是結束了，整個人都非常輕松，甚至做夢喝起了好喝的，覺里甜甜的。

可是我沒到以后發生的事，比前幾天更可怕，甚至從那時候開始，我都有些怕人了，人有的時候甚至不如畜生，真的！

只畜生做事有原則，但是人有的時候一點原則也沒有。

第二天，二蛋叔說昨天給我們村唱戲的那個班子，出了車禍集的死了路上，不過戲臺子倒是還孤零零的立在我們村子里。

二蛋叔說爺爺讓他帶著幾個人把戲臺子燒，而且警察已經來過了，也沒查出什麼來，據現場判定是車禍。

不過他們對戲臺子搭在了我們村子卻到很意外，不過也沒說什麼就走了。

我習慣的跑到了廟嶺，發現那里竟然沒有宋瑞軍的無頭尸，反而看到宋瑞軍坐在簡易房的門口優哉游哉的著煙，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可是當我要轉回家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竟然看不到東西了。

難道我瞎了？

兩只眼睛好像有人在拿真刺它們一樣疼，不由自主的流出的眼淚。

幸好上山打獵剛回來的老煙斗把我背回了家，回到家后，這可急死了我的家人，趕找了村里的赤腳醫生來給看眼睛，說也奇怪，赤腳醫生剛進我們家門，我的眼睛就好了起來。

不過他還是仔細檢查了一下，卻沒有發現什麼。

最后說我可能是暫時失明，應該沒事的，不過最好去縣里的醫院檢查一下。

說真的那時候村里哪有錢去縣里的醫院檢查？

不過爺爺好像不在家，聽媽媽說村里又死人了，爺爺過去幫忙了。

這次死的人李慶興，是一個40多歲的老，在他里牛都是帶翅膀能飛的。

不過這事奇怪了，宋瑞軍沒死，村里倒是開始死人了。

等我到李慶興家里的時候，發現李慶興已經了棺材，不過他死得卻是很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