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回到關家的白淑琴和關蕊蕊,一進門就見關保一邊說著電話一邊下樓,臉上滿是焦急的模樣。
“譚助理,我們不是都說好了麼?兩邊條件都談得差不得了,怎麼姜海集團這邊突然就說不合作了?”
白淑琴和關蕊蕊聽到這話,只覺心頭咯噔一跳,相互對視時,都看到彼此眼中的心虛。
關蕊蕊想要上前跟關保說話,卻被關保板著臉抬手示意別鬧。
扭頭,對著電話那頭克制著緒,甚至有些討好地開口,“是不是關氏這邊提的條件太高了?這都是可以談的,先前說好的利潤點我們也是可以讓一部分,我是很有誠意和姜海集團合作的。”
電話那頭不知又說了什麼,只見關保臉上微微,隨即整個人仿佛瞬間垮下來似的,一下子坐在了玄關門口的凳子上。
白淑琴和關蕊蕊見狀忙不迭上前,“保,這是怎麼了啊?”
關保抱著腦袋,一臉煩躁,“怎麼了?我怎麼知道怎麼了?姜海集團那邊突然就打電話說合作取消了,明明之前都好好的!”
他說著忽然又看向白淑琴,“你不是帶蕊蕊上門拜訪姜家三夫人嗎?是不是你們在姜家出了什麼狀況?”
白淑琴聽他一問就覺得心底咯噔直跳,顯然姜海集團那邊并沒有說出姜家的事,張了張口,剛要解釋,卻被旁邊的關蕊蕊一把拉住,
“沒什麼事啊爸爸,我們都沒見到姜三夫人的面。”
白淑琴下意識看向關蕊蕊,就見關蕊蕊在胳膊上輕輕了,顯然是不讓說出來。
關保聞言也沒有多做懷疑,只是又煩躁地抓了抓不算茂的頭發,自顧自嘟噥,
“那到底是為什麼?姜海集團,多好的合作伙伴……要是能順利搭上姜海集團,我們家就能更上一層樓!不行,我不能就這麼算了。”
他說著,起就快步往外走去,也不理會后的白淑琴和關蕊蕊。
白淑琴眼見人出了大門,這才轉向關蕊蕊,“蕊蕊,你剛才拉著我干什麼?姜家取消合作,說不定就是因為那個小賤人……”
“媽媽!”關蕊蕊住白淑琴,不死心道,“我回來的路上仔細想了想,那位姜總也沒有明確說關蕊蕊就是他兒,說不定是我們聽錯了?”
關蕊蕊不愿意相信關栩栩離了關家反倒了姜家這種頂級豪門的兒,接不了關栩栩比自己份更高。
“怎麼會聽錯?如果關栩栩不是姜總的兒,姜總為什麼突然就取消咱們兩家的合作?那管家又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話?”
白淑琴覺得關栩栩八九就是姜家那個剛找回來的兒,不然怎麼會那麼巧。
如果真是這樣,必須得盡快跟老公說清楚,姜家那麼大的家業,家替他養大了兒,就是送個金山銀山來激都不為過,怎麼還能取消合作呢?
這不是白眼狼嘛。
“總之我不信,媽媽你想,關栩栩要是姜家丟失多年的兒,姜家人怎麼會連個上門來接的人都沒有?之前聯系爸爸的那人也說他們住在大山里頭信號不好,姜家那樣的人家,本沒必要騙我們。”
關蕊蕊竭力地試圖說服白淑琴,也是說服自己,“今天姜總突然生氣,或許只是氣我們在姜家吵鬧,至于取消合作,應該也是湊巧,生意上的事,哪有那麼兒戲的,肯定跟咱們今天在姜家的事沒關系。”
白淑琴被這一通說,也開始懷疑了,“是這樣?”
“肯定是。”關蕊蕊一臉篤定,又拿出手機,
“剛剛群里也在說這位姜家大小姐的事,說是后天姜家會舉辦宴會正式讓那位姜家大小姐亮相,我們要是能想辦法拿到宴會邀請函,到時候親眼見到就知道了。”
白淑琴聞言,臉上頓時出些許猶豫。
畢竟姜海集團剛剛取消了兩家的合作,要拿到邀請函可不容易。
關蕊蕊見狀忙道,
“如果關栩栩不是姜家那個剛找回來的兒最好,我們還能趁機跟姜總解釋今天的誤會,爸爸說不定也能趁機拿回合作項目,那種場合,姜總肯定不好拒絕的。”
頓了頓,又暗暗咬牙,說出另一個可能,
“如果萬一,關栩栩真是姜家大小姐,我們家好歹養一場,總不能認了親爸媽,就不認咱們了吧?”
關蕊蕊一番話,瞬間點醒了白淑琴。
只見眼眸一亮。
是啊,怎麼就沒想明白。
不管關栩栩是不是姜家兒,這事對們都是有好的!
“蕊蕊說得對,關栩栩那小賤人要真是姜家的兒,到時候當著那麼多人的的面,姜家總不能將咱們再趕出門去,到時候不管是合作項目還是其他,姜家總要拿出些東西對我們表示謝,畢竟咱們養大了他家孩子呢。”
白淑琴越想越是這麼回事,頓時一拍手,“邀請函的事我來想辦法,到時候帶上你爸爸,你也去買兩條漂亮的子,后天一定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姜家舉辦的宴會,參加的肯定是海市得上名號的權貴名流的爺小姐,家蕊蕊首次在這樣的圈子里亮相,肯定能驚艷所有人。
關蕊蕊聞言頓時有些害地往白淑琴上挨了挨,心里卻是和白淑琴相同的想法。
……
關栩栩不知道關家打的主意,晚飯后,在二嬸母姚琳的帶領下終于看到了的新房間。
那是三樓靠邊的一間套房,房間很大,分了里外兩間,整個房間滿是公主夢幻的兒風格,外間的角落還堆滿了各種玩和禮。
甚至還有嬰兒車等件。
“這里原來就是給你準備的嬰兒房,這些年大哥一直讓人留著,只是我覺得裝修過于孩子氣,就想著先給你安排其他的房間,等重新刷漆布置后再給你,沒想到反倒鬧了這出,你可千萬別怪我啊。”
姚琳一邊說著,一邊又親昵地攬住關栩栩的胳膊。
關栩栩只覺這位二嬸對自己實在過度親近,不聲地將胳膊從手里回,
“二嬸言重了。”
姚琳看著這疏冷的態度,臉上笑容僵了僵,又代了兩句,這便轉離開,關上門的瞬間,只見原本親近的笑然無存,扭頭看向房門時,眼底帶著幾分沉。
果然是賤人生的賤種,給臉不要臉。
等著吧,不信收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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